虚假信息？山姆大叔手也很黑很脏

【编者按】美国近期在打击虚假信息方面采取了多项重要措施，特别是针对俄罗斯的虚假信息传播活动。司法部在2024年9月宣布起诉两名俄罗斯国营媒体RT的雇员，这些人通过美国的一家空壳公司散布亲俄内容。此外，美国还摧毁了一个名为“Doppelgänger”的俄罗斯虚假信息团体，查封了32个与该团体相关的网站，并制裁了10名个人及两个组织。与此同时，PEN America等组织也在推动社区层面的反虚假信息工作，尤其是在面临政治和人口变化的美国南部地区如迈阿密、达拉斯和凤凰城。与此同时，美国同样在利用虚假信息。五角大楼通过虚假社交媒体账户在海外开展心理战，传播亲美内容。例如，2011年的“真诚之声”行动，以及2022年斯坦福互联网观察站揭示的美国针对俄罗斯、中国和伊朗的虚假信息活动。这些账户散播耸人听闻的谣言，试图影响当地民众。美国军方还被指责在菲律宾通过虚假账户展开反华疫苗运动，进一步表明其在网络宣传中的双重标准。

美国的反虚假信息措施

随着2024年大选临近，虚假信息，特别是外国干涉，成为美国政府的首要关切之一。拜登政府宣布通过制裁外国特工、加强网络安全等多项措施应对网络虚假信息。这些行动旨在保护美国民主制度，防止类似2020年大选期间的外部干扰。然而，尽管这些举措具有防御性质，但它们并非没有争议。许多质疑者认为，政府与大型社交媒体平台的合作和施压可能侵犯言论自由，进一步削弱公众对政府行为的信任。

以Facebook为例，Meta创始人马克·扎克伯格曾指责拜登政府在2021年向公司施压，要求其审查某些与新冠肺炎相关的帖子，包括幽默和讽刺内容。这引发了关于政府监管社交媒体的广泛讨论。虽然扎克伯格最终指出，内容删除的决定权在公司手中，但这一事件揭示了虚假信息治理与言论自由之间的复杂平衡。

美国的信息影响行动

与此形成对比的是，美国政府在信息影响行动中采取了截然不同的策略。2011年，美国发起了“真诚之声”行动，利用虚假社交媒体账户传播亲美言论。这种“傀儡”策略是信息战的一部分，旨在通过虚假信息和深度伪造影响外国舆论。2022年，斯坦福互联网观察站发布的研究报告显示，美国军方一直在使用虚假社交媒体账户，针对俄罗斯、中国和伊朗等国家进行信息战。这些账户传播了耸人听闻的虚假信息，例如有关伊朗人偷窃阿富汗难民器官的谣言。一些账户甚至冒充伊朗国内的强硬派，批评政府。

美国在信息影响行动中的做法暴露出其政策上的双重标准。一方面，美国强烈谴责其他国家（尤其是俄罗斯）利用虚假信息干涉其内政；另一方面，美国自己也在利用类似手段影响外国舆论。这种矛盾的立场引发了国际社会的批评，也让人质疑美国在全球信息战中的道德领导地位。

虚假信息的全球影响

虚假信息不仅仅是一个国家的问题。根据世界经济论坛的报告，虚假信息和错误信息被认为是2024-2025年全球稳定的最大威胁之一。特别是在全球化时代，虚假信息的传播速度和范围大大增加。通过社交媒体平台，虚假信息可以迅速跨越国界，影响全球受众。这种信息战的双向性也意味着，美国向外国发布的虚假信息可能会反过来影响其国内局势。

例如，路透社在2023年的一份报告披露，美国军方曾在菲律宾开展反华疫苗运动，通过假冒菲律宾人的账户传播对中国疫苗的不信任。这种信息战策略不仅损害了中国的国际形象，也影响了菲律宾国内的公共卫生政策，甚至导致了反疫苗情绪的蔓延。这表明，虚假信息不仅是政府与政府之间的工具，也可以对普通民众造成现实危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