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火烧圆明园、轰炸我驻南斯拉夫的大使馆、中美南海撞击事件,这些历史典故告诉了我们什么?告诉了我们:‘落后就要挨打!国家务必自强!’革命先烈用鲜血染红的教导我们不可忘怀!我们接下去的每一代人都必须因这永恒不变的主旨奋斗下去!这才是我辈读书人该尽的义务。”
那对唐双林来说,爱国意味着什么?
“我若说爱国意味着‘将五星红旗插到美国白宫’,你觉得如何?”电话那头,唐双林传来了淡淡的笑声:“这些红客可是我辈楷模啊。但在接下去这日益复杂的互联网环境里,学会创新,并同时保护好国家安全才是首要任务。或者说,国家安全的未来,就是要在创新的道路上保证自主可控。”
和伟人同出生于湖南湘潭市的唐双林,带着一身傲骨,讲述了多年来为国奋斗的成长故事,他曾参加过自发组织的活动队伍,以抗议美国的暴行,也曾在车联网和5G+北斗通信上总结出了卓越的安全系统设计与实践,身带13项专利的唐双林义正辞严,他表示,爱国从不应该止于口号,而是要真真切切为国家的发展带来有效的推动。而访谈正是在这样充满爱国情怀和创新理念的背景下拉开了序幕。
时间回到2001年。南昌某大学,有男子惊奇发现,隔壁寝室的室友能通过黑客技术免费上网。将编写好的小程序存于软盘,在学校机房安装后就能篡改账号上网时限。看着眼前如实交代的室友,男子眯缝起双眼若有所思:“To be, or not to be。that is the question。”
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。唐双林表示,之后自己会在原有小程序的基础上改进技术,以获得更宽裕的上网时间,这可不是为了玩游戏,而是为了获取更多的学习资源,比如学做网站等。在那个病毒泛滥的时代里,先要学会“知己知彼”,才能有之后的百战不殆,因此唐双林毅然而然,一头扎进了IT技术的海洋,他不但翻遍每期的《电脑爱好者》杂志,还常常向他人求教各种技术、技巧,只为了将计算机和网络等高科技产物琢磨透。
“羡慕归羡慕,但将五星红旗插向全世界可不是随口一说的,需要好几年的技术沉淀,还要有与时俱进的学习意愿。当然,最主要的是,黑客技术若用法不当,其也是一种犯罪,熊猫烧香病毒就是最好的例子。而我们也可以转换一下思路,那个年代里有熊猫烧香,相应的也就有了金山毒霸和瑞星杀毒,这就好像矛和盾,‘你在凝视技术的时候,技术也在凝视你’。IT技术的两面写着攻击和防御,和国外先进的互联网环境相比,国内岂不是更需要稳定的发展吗?我们可以选择将五星红旗矗立于全世界,也可以在这片土地上确保红旗永垂不朽!”
“安全”两字就是这样在唐双林的心里埋下了最初的种子,而使其成长的内核在于创新。周鸿祎作为360的创始人,是如何将360的地位做到一家独大的?他就是在模式上做出了创新,让曾经收费的产品变成了免费,并同时大大增加了增值服务。可以看到,创新不但为360带来了巨大优势,也为安全产品奠定了发展的基础。
所以,这才是唐双林为何会不断强调创新的原因。比起过去显于外的热血,筑起国内的发展路径才是真正的爱国,而所谓的发展一定离不开创新!因此醍醐灌顶:原来爱国不是一种情绪宣泄,爱国是一种更接近朴素的情怀,爱国是在明确的方向上不断向前、不断创新,并应该将其一步步深入到每一项具体的工作中。
早期,出于对“安全本质”的迷茫,唐双林在毕业后的工作选择成了一大难题,好在他自身的思想体系是非常理性的,他以“报效祖国”为目的,以“安身立命”为基础,在国际形势和国家发展趋势的碰撞中,找到了创新的起点,用他的话来说:“上海是一个有文化底蕴的城市,是先进技术的聚集地,要想成就之后长远的目标,平台一定要选择好,否则爱国也好、创新也罢,就都成了空话。”
无论是信息安全还是其他IT领域,永远离不开的是计算机技术,这是唐双林在解读先进和创新时的底层逻辑。2005年至2009年,四年的时光,唐双林按着自身的理解不断摸索,先后明确了“自己适合怎样的工作内容”、“计算机技术该如何运用”、“计算机技术可以做到什么程度”、“自身该有怎样的职业规划”。
从经历来看,唐双林之所以会倾向于软件开发工作,是因为他觉得开发这个角色是任何高科技企业都不可或缺的,这就是为什么他放弃了网站管理工作。而大环境的转变也会对行业起到致命打击,比如DVD光驱的淘汰,所以这也是唐双林建立起的认知之一,即要对外界、环境、行业、需求有相应的判断和衡量标准。
“这也可理解为是一种创新的理念,因为创新就是要随大环境的改变而改变,创新的意义之一就是不被淘汰。”
从理论知识到具体实践,四年间,唐双林的软件编程水平日益精进,似乎到了职业发展的瓶颈期。不出所料,唐双林又一次“创新”,又一次改变了,在外企琳琅满目的上海滩,唐双林选择了上海惠普有限公司,他要在这些个外企中学习到更为高精尖的技术。和当初考虑过招飞、警校、军校的信念一样,唐双林立志“师夷长技以制夷”,誓要学会他人技术以帮助国家发展,听到如此赤子之心,才明白原来唐双林的成功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。
1938年,帕罗奥多市的一间汽车库里,比尔·休利特满身污垢趴于汽车底下,而戴维·帕卡德还在为保龄球馆的球道信号指示器喋喋不休:“比改善真空管安全生产流程都烦,都不知道指示器颜色有啥好讲究的。”比尔听后默然,似乎汽车维修的难题让他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。
“自动冲水马桶的活接不接?”戴维扭动着他那一米九的高大身躯,合作之初的各种产品设计确实让他劳累不堪。半响,车底下不紧不慢吐露出一句:“你说,把一个带插座的15瓦灯泡焊接到振荡器当中,能否解决在振荡器上保持信号的连续精确性问题?”
戴维听后眉头紧锁,比尔缓缓从车底走出。1938年11月,比尔完成了第一台声频振荡器的制作,三年后获得专利。1939年,比尔·休利特和戴维·帕卡德创建了HP,即惠普研发有限合伙公司。
“惠普100多年历史,最初却起源于一个车库!”唐双林激动地介绍着:“比尔是怎么在修车时想到这个方案的?这就是创新思维,拥有这样创新的理念,修车都能修出个世界五百强。”
惠普最初的LOGO里有一句英文叫做“invent”,中文释义就是发明、创造。唐双林特意强调这段历史,他将自身的经历和公司历程结合起来阐述,就是想告诉我们创新的重要性。“LOGO虽然改了,但创新的源动力是不会磨灭的。在惠普工作的这近十年里,大大小小的会议或多或少都会鼓励创新、鼓励发明,我因此也在2012年发表了人生中的第一份专利,叫《ASSOCIATING AN APPLICATION WITH AN APPLICATION FILE》,是对数据挖掘机器学习的一个算法优化与应用。此专利先后被惠普发表到多个国家,美国、西班牙、欧洲等等。”
前文复述了那么多次创新,那到底什么是创新?唐双林表示,创新之初就是一个想法,但这个想法是否具备价值就需要具备相应的论证,一旦通过了论证及授权,此想法就能成为专利,而创新的最高境界就是专利。
专利之后可以应用到产品,而在产品之前有一个过渡期。基于创新专利可以设计特定场景的创新方案,创新方案应用到某个项目,落地便可形成创新项目,而创新项目可以在创新中心不断打磨,最终会孵化成创新的产品,这种种创新甚至可以带动某个行业,带来更大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。此过程是逐步形成的,而安全创新也是一样的路径。
另一方面,从工作内容来看,唐双林在惠普先后担任过初级开发工程师、中级开发工程师、高级开发工程师、研发架构师和研发技术组长,团队规模最大时,曾统领过20多人。由于所接触到的业务内容越来越多,作为开发人员的唐双林首次察觉到了“安全”的重要性,业务、产品、系统皆都离不开安全,若安全没做好,所有业务都会毁于一旦。
“惠普称呼我这职位叫Security Champion,别看名称好听,里面还有个冠军,其实就是个安全接口人。我平时的工作内容是对接惠普总部安全专家,总部在受到全球性的安全告警和威胁后,会要求定期做风险排查和处置。而我作为接口人,就负责把相关工作落实到产品团队,比如查找漏洞、修复漏洞等等。但很显然,这并不是真正的‘做安全’,而是兼职安全,因为研发安全只是整个安全中的一小部分。”
在惠普工作期间,唐双林会不时出差,因此他也体会到了不同国家的创新文化。
唐双林介绍说,创新是具有多个维度的,像美国这样的国家,他们的风格更偏冒险,所以敢于不断试错,拿脸书举例,虽然他们拥有大量的专利,甚至在他们公司的创新墙上饰有各种涂鸦和创新idea,但他们会犯错,失败率也就更高,包括马斯克的卫星上天,都说明了美国的创新风格更激进,更大胆,也更加冒进。
“而区别于美国,德国的创新更体现出一种工匠精神,他们会将各种技术做到极致,而这从本质上来看也是一种创新。比如德国当地郊区的一些民宿,他们的房子和窗户有各种打开方式,内开、斜开、正开、侧开,这在多年前,对于我来说是极具冲击力的,就感觉德国人会把生活中的每个领域都做到精益求精。这就是创新文化的不同,而我们可以从中借鉴。”
英国剑桥大学里,那棵曾经结果砸出万有引力的大树前,唐双林会沉思什么呢?他会想是怎样的一颗苹果能打造出物理学之父,还是会想正是在如此充满创新文化的国度里,才会有从蒸汽机到日不落的历史缔造呢?对比内外,唐双林感慨剑桥里,那些自发在草坪上、在教室里、在寝室中不断钻研、不断深究的年青一代,爱国的根源到底止于了资本逼迫,还是必定会升华于更伟大的目标,这或许才是唐双林会恍惚不前的原因吧。
话锋一转,唐双林立时强调,中国正处于高速发展的关键时期,二十大精神提出,要“以新安全格局保障新发展格局”,其中的一层关键含义就是要自主可控。
“从2020年至2022年,党政军的信创,到现在其他行业的国产化替代都说明了安全可控的重要性。近期二十届中央国家安全委员会第一次会议提到:要坚持底线思维和极限思维(国内第一次提出极限思维),同时,我们要准备经受风高浪急甚至惊涛骇浪的重大考验。而如何接受考验,安全自主可控是关键的一步。”
从他国的创新文化中,唐双林解读出了更高层次的内容。他表示,“欲戴皇冠,必先承其重”,中国总有一天会站在世界巅峰,无论是出于不堪回首的百年历史,还是形势所逼、趋势所迫,中国都一定会成为第一。而为了争夺这所谓的第一,就一定会面临各个国家的打压和逼迫,因此,结合上文,我国创新路线的核心就是要自主可控,而安全在其中的作用就是“保障所有创新技术都能自主可控”。
技术能力、管理思维、创新文化是唐双林在惠普时学到的宝贵经验,他将此三者融会贯通,最后总结出如此心得:“技术是一切的基础,而创新文化是隐形的财富,若我们要从技术角度去报效祖国的话,就是需要源源不断的进行创新,管理思维则是让自身和团队可以更好的将想法落实。”
2016年,车联网在国外兴起,为自己打下扎实基础的唐双林也开始选择起了赛道。一方面是常于德国旅游,另一方面,《汽车百年》的纪录片敲响了唐双林的警钟。和德国比,国内的汽车行业如何发展?而如果我们无法在当下的趋势里弯道超车,就永远会在车企上落后于国外,国家为何在数十年前大力推动国内外合资?就是希望我们能学习到他国的先进技术,然后再于自身的框架上进行创新,这样才能加速赶超。
车联网萌芽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时机,因为这是全新的赛道,意味着中国终于有机会可以和其他人站在同一起跑线上了,因此,毅然而然,唐双林决定在车联网领域为国家尽一份力。同年,唐双林加入了德国大陆集团,从事车联网技术研发和安全工作。
“从大环境中可以看到,我国正在走非同寻常的创新路线。拿自动驾驶举例,全球一共两种路线,一种是像特斯拉那样单车智能化,用自身能力来实现自动驾驶,还有一种就是我们国家这样,基于基础设施的建设,通过车路协同方案来实现自动驾驶,这两种方案各有优劣,但只要能够做好,我们就可以成为全球自动驾驶的领军人物,也就从真正意义上做到了弯道超车。这是对国家而言一个较为重大的创新战略。”
2014年,在李克强总理和默克尔总理的共同见证下, 双方于德国总理府内正式签署了组建合资公司的合作协议,成为中德在“工业 4.0 战略合作”中的重要内容。次年3月,中移德电网络科技有限公司(简称“中移德电”)由中国移动和德国电信在中国境内共同创建。
从合作意义来看,其实就是德国电信将其在车联网领域积累的经验分享至中国移动,而我国则主要是以学习的态度获取德国的宝贵经验。2018年,中国移动学习有成,中移德电重组,改名中移智行,由中国移动全资收购,改为国有企业。
也正是那一年,唐双林觉得到了自己加入其中,并为国家效力的时候了。
“在德国大陆集团的这两年里,我主要学习的是车联网先进理念和相关技术,最主要的是,大陆汽车属于主要的零配件供应商,而关于这些环节里的车联网技术我都悉数掌握了,正好和中移智行掌握的车联网知识相适配,因此我带着这些能力和经验就来到了中移智行, 中移智行公司另一个名字叫做中移上海产业研究院。”
2018年直到如今,唐双林一直就职于中移上海产业研究院,这也是唐双林第一次全职担任安全工作。唐双林表示,从零开始组建安全团队是非常痛苦的,入职初期,既要做安全合规,又要做安全技术研究,而最让人措手不及的是,公司还要接受工信部的直接考核。
“七八月份说年底要第一次被工信部直接考核,下发一大堆安全考核指标,当时人员配备也不足,意料之中,我们公司第一年考核垫底了。”
第二年,经过唐双林不断的探索和努力,公司安全管理部门逐渐组建了不到10人安全小团队,公司安全体系也在建设中被一点点完善,因此这一年,公司考核直接翻盘,取得了满分的好成绩,而更让人惊讶的是,第三年,唐双林不但保持了满分记录,还在原有基础上加了分。
“对咯,又是创新!工信部考核分为安全合规和安全创新,合规要满足指标考核,而创新则是在一些项目和试点上得到工信部的认可,所以公司当初的要求就是尽可能在合规上少扣分,同时在创新上多加分。”
如此机制,可谓深得唐双林欢心。唐双林表示,原来还能这样做安全创新,因为没有人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合规无懈可击,总会有疏忽的时候,比如员工安全意识的失误。但在创新方面,唐双林认为,只要肯努力,总能为公司带来意想不到的加分项。
2018年,唐双林第一次走在中移上海产业研究院的大厅里,他就发现了前台上那块显眼的牌子,其上写着“5G应用示范中心”,是中国移动集团颁发给公司的。当时唐双林想着:“这在门面处唯一设立的牌子,一定很重要吧,但它和安全无关,总有一天,我要在此处设立一块‘5G应用安全示范中心’的牌子,而且是由工信部直接颁发。”
基于以上种种,加之考核又有创新项,三年前,唐双林开始了这个巨大挑战,他以工信部颁牌“5G应用安全示范中心”为目标,带领团队建设安全示范中心,不断努力,历经磨练,甚至在去年还受到了申请失败的打击,但最终皇天不负有心人,今年终于申请成功了,唐双林获得了工信部颁牌“5G应用安全创新推广中心”。(去年有一批示范中心了,今年只能叫创新推广中心)。新的办公大楼里,唐双林期待这个沉甸甸的牌子能尽快挂到公司的荣誉大墙。
“能获得如此荣誉,其实和我骨子里的创新文化是息息相关的,正因为创新是我的源动力,我才能在不懂安全、不懂合规的情况下,通过技术不断创新,将我自身的这处优势发挥到极致。”
此外,唐双林还拥有其他十三项专利,都是他基于自身不断追求创新才能获取到的荣誉。
(图片为部分专利)
说到唐双林最具代表的两个创新项目时,除了自动驾驶时延的创新(将自动驾驶整个安全时延从18毫秒优化到8毫秒),北斗卫星通信与地面通信的创新更是体现了唐双林的爱国精神。唐双林介绍,北斗卫星是我国重器,其关系到了人民生活、社会稳定、关键基础设施、国防军队等方方面面。唐双林表示,太空安全一定是接下去的趋势,没有太空安全也就没了国家安全。
除此之外,从北斗卫星最具商业价值的现实意义来讲,诸多无人区,比如森林、海洋、沙漠等区域没有基站对其进行信号覆盖,所以需要通过北斗卫星来通信。而中移上海产业研究院的这个建设项目,就是要把北斗卫星和移动运营商的网络连起来,同时保证天上、地面的网络安全互不影响,这就是唐双林所在安全部门的主要职责了。目前北斗卫星通信正逐步走出国门,未来会有更多的国际政治小伙伴加入进来,北斗卫星的网络覆盖面也会越来越广。
从关基安全、运营商安全、车联网安全向外引申,唐双林慢慢开始理解自己该如何从安全角度去报效国家,他也明确了和国家安全相关的建设一定要做到位,而这仍旧体现了安全需要不断的创新。
“只是遵守合规可行吗?不在安全上创新可行吗?固步自封的结果只会导致落后,而落后就一定挨打。”
在安全管理的创新方面,唐双林表示,2017年发布的网络安全法中,三十三条明确了“采用技术手段要确保安全同步规划、同步建设和同步使用”,然而安全三同步在落实时却并不简单。之后经过唐双林的解读和实践,他将渗透测试、安全扫描、数据安全评估等都融入到了安全三同步中,即把安全工作和安全三同步进行了融合。
“安全三同步是一个理念,好比国家提出的一套思想,所以需要将实际工作与之结合。但该如何有效的结合呢?拿微软提出的方法论SDL举例,SDL提出在研发整个生命周期中都要提供安全,不难看出,研发生命周期的立项、设计、测试、运行其实和安全三同步有着异曲同工的效果,因此就可以直接将国内外的理念相融合,即把SDL和安全三同步一并融入到安全实践中。”
加之各监管部门有其考核指标和要点,企业还可以将诸多考核点和SDL&安全三同步相融合,形成更全面的管理体系。唐双林表示,自己不久后会发表相关论文,内容主要阐述该如何将SDL理念和国内的安全三同步从法律层面进行一个有机的融合,同时也会涉及融合后该如何在实际工作中进行实践。
数据安全治理、国密算法应用、供应链安全,上到俄乌冲突、马斯克星链计划,下到元宇宙、人工智能ChatGPT,唐双林表示,这一切高科技和这些高科技所带来的安全趋势,其背后都离不开“创新”二字,而创新的重点就在于自主可控。
一声声“创新”的呐喊,不知这寥寥数语能否触及众人的心灵。爱国心切,唐双林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我们,祖国的每一处发展都离不开个人的觉悟和用心,在此,愿更多的安全人员能为建设祖国更添一份力,立于巅峰的曙光已在眼前,这一刻将会成为我们永恒的见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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